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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格麗特.杜拉斯是在《廣島之戀》以後我才從井底仰天得知的。
大學講師在談及這位法國女作家時,眼神中流露出閃閃光芒。
自那個時候,我就把杜拉斯這個名字好好記掛心頭。
《情人》是在上海紹興街閒逛時偶然發現的。
二話不說拿下,走到對街的漢源書室,輕輕翻過序章。
猶記得那杯過甜的蜂蜜青檸汁,冰塊化了還是濃得使人蹙眉。
聽說《情人》裡面有非常濃厚的自傳色彩
當然是指作者年輕時與華裔商人的一段錯戀(?)
作者屆七十之齡回顧這則戀事
或許添加了無邊自我想像,是真是假已經無需考證
反而文字的痛苦撕裂,雖然戀情已逝,大概心裡的澎湃又漲潮了
短短一百多頁的小說糾纏了我不少時間
因為情感太過熾烈,字裡行間不泛絕望哭訴
讀完窒息了幾天,不敢再把書舉起。
寫作手法也值得參考
杜拉斯以第三人稱「她」描述為主,夾雜第一身「我」的所聞,組成《情人》小說
小說不完全順時間行走,帶有回顧色彩
《情人》中的第三人稱並不為客觀全知,只是抽離於「我」的敘事者,充滿作者的主觀情緒
女主角與小哥哥代表著權力地位次等的角色,趨向一體,是故小哥哥的死令「我」陷入渾沌。
女主角對哥哥和母親愛恨,欲離難離
然而所有一切的阻撓(種族、年齡、家庭背景)都不是她與堤岸上情人分開的兇手
真正導致兩人分開的,是他們與生俱來絕望的性格
或許他們是因此而互相吸引,但頭來也是因此結束。
極緻的悲劇總是比較吸引人的,
錯過最愛,終生遺憾,這種煽情錯摸的橋段
歷久彌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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